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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时任务

66.暗记有香

啊!丁纯再次起身,对不起,石苏是我朋友,他死在翠月楼我没办法救他。

石灼说你救了客栈的人,客栈的人都是我石家子弟,我应该感谢你。他起身向丁纯深施一礼。

丁纯含泪道,石苏是好汉,没给中国人丢脸,我认识他太晚了,否则决不会出事。

石灼说,我去琴庄见过孙和平,他提到你。日本人杀的不只一个石苏,我石家被鬼子杀了不下五十口,石苏一直在铁路线上讨生活,专门弄鬼子的物资和小鬼子对着干。我一直想让他去和平的队伍当兵吃粮,他不去,说和平的队伍不抗日。他从小玩枪,枪法很准,是个当兵的材料。其实他更愿意独来独往,我也由着他。他杀了不少鬼子已经为我们石家报仇了。

丁纯问,大哥今天来想知道石苏是怎么暴露的?

正是,这事有些蹊跷,他做事一向谨慎。你的身份比我知道的多,如果有消息可否告知?

丁纯说,他通过我与买家做了一笔买卖,拿到的大洋是劫梁县长的,去翠月楼吃饭被梁县长的手下发现大洋是被劫的。

我了解过,情况大致如此,有没有可能是买家出卖的?

不可能,买家提走货就离开了。大哥,买家的身份我不能透露,但我可以担保绝不是买家的问题。有一笔尾款和我的佣金还在我家里,是同一批大洋,他要是出卖石苏,为什么会在翠月楼动手?钱已经付清。梁县长也不会用这么大一笔钱下套,交易的时候就该动手不必多次一举,梁县长有这个能力。”

是啊,如果买家有问题,最该抓的是你,就是出卖也应该先找你。

我想不透梁家的伙计有这么大的能耐,能发现大洋是自己家的。

认识那个伙计吗?

事后打听过,人不见了,肯定不是翠月楼的伙计,那里的伙计我全认识,包括后面的大师傅。家里的饭菜他们一直送着,现在刚换一家。

石灼说这个姓梁的不简单呐。

两人陷入沉默。从银元上发现石苏是劫匪在县城已经传开,至于怎么发现银元有问题没人知道。

翠月楼被大火烧毁,县城结束了梁家的显赫时代。丁纯以侦缉队的名义进行过详细调查,当然也经过大岛授意。大岛也不明白抓捕一个劫匪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连火车站方面都感到震惊。虽然只损失一个日本人,这个日本人却是精英里的翘楚,他们分析其中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推波助澜。翠月楼的枪战影响巨大,很快成为民间传说,这是日本人所不允许的,他们制定了一个计划,准备在扫荡后实施。

丁纯得到了所有的答案,除了银元的识破。那人在当铺,药房,旅社都留下身影,最后留在翠月楼收帐,显然是深思熟虑的决定。他守在最容易发生破绽的地方,采取守株待兔的笨办法,最终抓住了期待的破绽,只是这个破绽的代价巨大。丁纯讲出了解到的情况,面对如此睿智的老人无一丝隐瞒。

石灼低声说,问题就出在那个神秘人身上,没有他,石苏不会出事。

大洋是在河里被劫的,县长那么肯定大洋再回到县城。

这是江湖人厉害的地方,他在赌,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,不然怎么办?

丁纯思量道,也是,碰运气。

我知道买枪的人是四爷的人,他们不会干江湖小人的勾当,梁家也是当时发现的大洋,问题还是出在大洋本身。你和四爷的人还有联系吗?给我引见一下,我想把石苏的弟兄们交给他们,石灼直截了当提出要求。四爷是老百姓对新四军的尊称。

丁纯没有犹豫,等我消息,他经常在码头的赌场。大哥你去赌场,我把话和他挑明,如果石苏的弟兄们愿意加入,他们一定吸收。

石灼望着丁纯,半晌才说,好,什么时候安排我见一面,我老了,带不动这些年轻人,让他们跟四爷走也许有活路,石苏过去也有这个意思,可惜呀。

丁纯又流下眼泪,为石苏!

石灼问,你刚才说家里的大洋也是买家拿给你的?

是!

是同一批的?

是!丁纯肯定地回答,大洋就在楼上,我拿给你看。他上楼将一只樟木箱子提下来。

箱子不大,做工精致坚固。石灼将箱子打开,拆开一封大洋随便拿出一枚仔细观看,大洋没问题,梁县长怎么发现石苏给的大洋是自己的呢?

丁纯说我也奇怪,我看过,上面没记号。

石灼一动不动,昏暗的烛光里两眼如隼,你刚才闻到什么没有?

樟木味。

箱子一直盖着?

对呀,装进去就没打开过,等着石苏来拿,他也没过来。我俩交际不多但互相信任。

他对钱和朋友一向如此,不放在心上。奇怪。

石灼将箱子盖上,上前用鼻子闻闻,我猜的不错的话,问题还是出在大洋上。肯定有暗记,做的很巧妙,我们想不到罢了。

丁纯不知所以然,这不是一两块,石苏拿到大洋以他的聪明应该查看,估计也没发现什么。

我问过了,他没有发现。江湖人会在大洋上做暗记,看来遇见高手了。

丁纯说我不明白。

石灼问你吃烟吗?

不会。

喝酒呢?

我喝酒过敏,很少喝。

那就是了,以你的体质都闻不到,有些江湖手段你更不明白,我也只是听说过。麻烦你请弟妹下来帮忙。

丁纯似乎明白一些。他叫道小鱼,下来帮个忙。

小鱼从楼上下来。石灼说冒犯弟妹了,请弟妹帮个忙,事关重大。他将箱子放到桌子中间,吩咐把门窗关好。丁纯起身将门窗关严,三人大气不喘地盯住箱子。

石灼说,我打开箱子请弟妹上前闻一下有没有特别的味道。我一开你就闻一下,得快一点。小鱼不知为什么要这么奇怪,看一眼丁纯。丁纯说这是我的结拜大哥的大哥,详情以后再说,你听大哥的。小鱼说我知道的,大哥来时讲过的。

石灼说,盖子打开别吹气,用鼻子吸,然后告诉我闻到的味道。石灼轻轻掀起箱盖,小鱼的鼻子凑上去用力一吸,然后扬起头憋住一口气。石灼和丁纯紧张地望着小鱼。小鱼缓缓吐出气,我说不出来。她脸发红,愧疚地看着石灼。

丁纯看出小鱼的不安,再闻一遍,你别理我们,直接说出什么味道就行,不要想我们想知道什么味道。

石灼说,正该如此。

重新盖上箱子,等了一会石灼说,难为你啦,我兄弟说的对,想说什么都成。

小鱼平静下来,又仔细闻了一遍。马上说除了樟木味道,好象有香料的味道。我不知道,也许是我的鼻子有问题。

石灼问,脂粉香还是熏香,能辨的清吗?

小鱼说,不是脂粉味,脂粉香我熟悉。很小的一点,我不敢肯定,也许是木料味道,不过比木料的香味浓些。

石灼说,如果就是箱子的味道,你能认定吗?

小鱼说,不是,闻一下就没了。樟木味道久一点,现在我感觉不出刚才的味道。好象你们提醒有味道我才觉得有。

石灼说谢谢弟妹,这就是了。有人在大洋上熏了香料,一般人闻不出来,干这个的却是行家,鼻子一过就明白。我放到鼻子下也闻不出来,这些银子在箱子里闷着香味多少汇聚在一起。我听说过没见过,今天长见识啦,梁儒心这个老狐狸。

丁纯说小鱼,你上楼看严妈,我和大哥说话。

石灼从口袋掏出一件碧玉佛,弟妹,头回见没什么礼物,这个是我的护身符送给你。

小鱼大方地接过来,大哥给的我就收下了,谢谢大哥。说完上楼去了。

丁纯说事由我起,是我害了石苏。

石灼说,好兄弟,咱们之间不说虚的,你的为人我了解过,这个不关你的事。瓦罐不离井口破,大将难免阵前亡。何况买枪的是这个。他伸出四个手指,一般人也不敢收鬼子的大家伙,只有这个不怕鬼子,石苏干的好,不愧为我石家的男人。

大哥,石苏的仇我们已经替他报了。

老弟,不用说宽心话安慰我,石家人还没死绝,我们会找小鬼子报仇的,梁儒心死了鬼子还在,一切都算在鬼子头上。今天总算了件心事,看来我得去访访香烛店。

大哥,听我一句,千万别冲动,还不到跟鬼子拼命的时候,想拼命随时可以但现在不行。

石灼说我不糊涂,可我不干点什么对不住亲侄子,手下人也不服。

大哥,等你见了买枪的人,听他怎么说。中国人可以死但不能随随便便死,不能再像石苏一样单枪匹马,有四爷领着还怕没机会干鬼子。

石灼笑道,说的是,告辞,不过老弟,你该结婚了,呵呵,走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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